女孩滿眼淚水,不停地叫著“姐姐,……” 黑暗中,一條人影躲過搜寨的鬼子悄悄地溜下山去。 (十) 早晨,關東好正在劉家溝等著鬼子大隊的消息,一個绺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:“大當家的,不好了,我家的山寨被鬼子踹了,大當家、二當家,還有二十多個弟兄……”說著,他嗚嗚地哭起來。 “快說,怎麽回事?” 原來,這是被安排放暗哨的绺子,晚上天太黑,鬼子摸上來的時候他沒有及時發現,等發現問題急忙回山報信兒的時候,卻發現另一撥兒鬼子早已從山寨的另一條路摸了進去。他聽見鬼子在聚義廳中用刺刀捅人的慘叫聲,看見素芬和小紅被架進聚義廳,便急忙溜下山來求援。 “大當家的,我下山的時候,我們大當家和小紅姑娘還沒被殺死,您快去救她們吧。” 關東好聽了,坐在那愣了半天,然後艱難地搖了搖頭說:“晚了。她們也許不會在山上被殺,但她們也活不過今天中午。我說昨天晚上鬼子大隊人馬怎麽不去城東,反而往城西開,原來是去找那個被你們抓住的日本狗崽子。” “大當家的,怎麽辦呢,您趕緊拿個主意吧。” “你先歇著,我派人再去打聽打聽。”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了,說鬼子大隊坐著汽車回來了,在岔道的地方,多一半兒的鬼子奔了城東,剩下的回了城,回城的車上果然押著素芬和小紅姑娘。 “他們一定會在今天處死張大當家的和小紅姑娘。” “大當家,你可得救她們哪。”素芬寨中那個绺子哭著說。 “我是想救她們
不在乎地一笑:“大當家的,天可憐見,這回我不用受咱自己人的處罰了。” “是啊,沒什麽說的,拉幾個墊背的吧。 “行,一人一個。” “好!” 鬼子軍曹沒聽明白:“你們的,說什麽?快快地開路。” 素芬盤算了一下,然後故意用眼睛看著炕邊自己的衣服說:“得先讓我們穿上衣服。” 那鬼子軍曹聽了,明白了被窩裏頭兩個人的狀況,淫笑起來:“優西,大大的好。”他向炕上的幾個鬼子說了幾句日本話,那意思是讓他們把被窩掀開,把這女人光著捆起來。那幾個鬼子聽了十分興奮,把手裏的槍往炕下的同夥手裏一遞,便來掀被窩兒。 兩個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,被窩剛一掀開,素芬便飛起一腳踢向一個剛想彎腰來抓她的鬼子的鼻子。那小子挺靈活,硬是向後仰了一下身子躲過這一腳,卻沒注意到素芬的另一只腳已經用盡平生之力踢向了他的下身,就
,開路。” “一定來呀。” 腳步聲出了屋,聽見關門和鎖門的聲音,然後是那女人的罵聲:“呸!狗日的,明兒個老娘把你們全都閹喽。” 腳步聲慢慢走近,洞口打開了:“行了,出來吧。” (叁) 大當家從洞裏躥出來,拔腿就往外走。 “怎麽?也不說聲謝謝就走?” “謝了。”大當家伸手去開鎖,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手:“等等,你要去哪兒?現在正在戒嚴,出去不是找死嗎?” 大當家沒說話,也沒再動。 “喏。你先睡我這兒,明天天亮了再出去。” 大當家猶猶豫豫地移動著腳步,卻
了咱绺子最大的忌諱,你們知道要受啥處罰嗎?” 在绺子中,犯了色戒是要用拉彎的小樹插著屁眼兒甩到天上摔死的。 “知道,大當家的。我是二當家,這事兒是我答應的,要罰罰我,不關弟兄們的事。” “大當家的,我們都有罪,二當家是受了我們的挑唆才答應的,壞事兒是我們幹的,不能連累二當家的。” “你們都別說了,過一會兒在聚義廳議事,我自有處置。你們都出去吧。” 素芬把那女孩兒的繩子解開,讓她穿回自己的
隔壁二太爺家果子;怎麽堵村西王財主家水溝;怎麽光著屁股下河洗澡,結果來了一小股大水,好不容易遊上岸來,卻發現衣服讓水沖走了,只得在河邊的小樹叢裏躲著,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,讓老爹臭揍了一頓;還有…… 素芬笑了,這次是真的,一點兒不摻假地笑了。二當家的發現,這個平時令人敬畏的女人,笑起來竟是那麽燦爛,他忘了明天,忘了周圍的一切,一股男人真正的沖動湧上心頭,一把捧起素芬的臉,把自己的大嘴同她那張紅潤的小嘴緊緊地壓在了一起。 素芬的心怦怦地跳了起來,呼吸也開始沈重急促,她忘情地摟住他的脖子,把自己緊緊地擠在他寬闊的胸膛前。 二當家感覺到了胸中的燥熱,他解開自己的領扣,又摸索著解開了素芬的扣子,然後把她的紅夾襖脫下去,只留下紅綢肚兜兒,然後,他忽輕忽重地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脊梁,最後輕輕地拉動了她背後細帶的活結。她嬌羞地哼了一聲,把頭更深地埋在他的懷裏。 他又脫了她的鞋襪,露出兩只白嫩的腳丫兒,解開她的紅色百褶裙,然後松開了她的褲帶。 他把素芬平放在炕上,然後回身取來了一盞燈,他要利用這唯一
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,兩腿被分開到極限。 素芬感到自己的陰唇被扒開,一股涼意從陰戶傳來。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生殖器已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,甚至連陰道都已被敞開在人前。她雖然早已不是處女,但卻仍然保